让我们看一下豆荚的调查员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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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出自(溯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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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荚章到此结束 晚会更新舔狗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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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idual大包子 好长啊明天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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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ry-0 下次加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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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idual大包子 舔狗发动了威吓,钢兵攻击+1,钢兵使用了突袭,舔狗倒下了。(›´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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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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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桌前,舔狗颤抖着手,满是胡茬的老脸上布满了狰狞的恐惧,屋内满是混乱,原本整洁有序的各种相册或书籍,都在舔狗进屋的时候,被他无意识地碰到而洒落一地,连他本人也衣着不整。
原本佩戴在头顶的圆形黑色小帽即是进屋后也没有摘下来,直到掉落在地上他也没有想起来,被随意抛弃在地的黑色呢绒大衣甚至被汗水浸透,原本佩戴在脖子上的六芒星项链也不翼而飞,而他的眼睛正僵直着盯着桌子上的几张白纸,那是他刚才如行尸般逃回屋中时,无意识地放在桌子上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却一定要去,记录下,那禁忌的秘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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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笔,黑色的墨迹在纸面游走,虽然它的主人已经极度慌张,但字迹却清晰无比,如同一个冷静的人所写下的一样,好像有人刻意要让他记录下来他将要说的话,这一切似乎不像是某种呼告或者供述,而更类似于记录。
希望在写完这一切之后我还能保有我现存的一切,无论是什么,哪怕是我的名字,我的坚持,或者其他的什么!
总之,我叫舔狗。请原谅我不能用我的嘴去向世人讲述那一切,那会把“他”引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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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啊,保佑我,
在我还能保有我自幼到如今的一切记忆时……我还能向你这虚假的存在祈祷什么呢?!
为什么要让我在这片密林中直面魔鬼的本面!
那靡靡之音简直是对“人”之存在亵渎,炸虾球,你这荒诞的天才,
看看你打开了一扇何等危险的大门?快停下吧,
你这没有灵魂的空壳……哦不,我忘了,
你已经去到了你心心念念的殿堂了是吗?
我为你高兴,我的朋友,在我还未忘却一切之前,我诅咒你!
即使我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我也不会忘了你的最后一曲乐章的! -
现在,我要记录下我还能铭记的一切……不得不说,
炸虾球,那个曾为北极陛下对战的家伙,是一个真正的天才,
先读与双换在他的手里碰撞出的乐曲拥有世间一切的美好,
但他也具备着天才的一切劣性,敏感、高傲、孤僻乃至几乎偏执的追求完美,
再结合他无出其右的高超技法,几乎无人可以站在他的身边与他对战,说实话,我能与他相交,简直是我的荣幸,只是可惜,到最后我也未能把他从执着中拉出来…… -
自从他被战队除名后,曾经的鸿鹤自然难与凡鸟为伍,
天才的执拗占据了那颗本就不太聪慧的大脑,
痛饮白兰地的后果是麻痹了他引以为傲的双手,
引得这个家伙继续自甘堕落下去……一个可贵的天之骄子已经成了一个随处可见的,
典徘徊于国服街头的典型老酒鬼,不得不说,这真令人感到惋惜…… -
赎罪日过后的第三个星期日,我来到了那深邃阴暗的小巷中,那是位于……我想不起来了。
但是我记得很清楚,那里的墙壁上满是那些愚蠢的少年犯对古老墙壁以淫词滥调的污染,
那些因潮湿而肆意生长的苔藓也几乎取代了曾经的油漆色彩,改变为了鲜艳、统一的绿色,
可惜,这并没有添加哪怕一丝一毫的生机与活力,反而与那些涂鸦一道,显得扭曲肮脏;
在这里生活的,尽是些在底层卑微挣扎的可怜民众,他们就像墙上的涂鸦一样,
富有色彩而变化多端,
其中也不乏有污秽的家伙与里维斯一样去追求那些扭曲怪异的所谓之“神”的家伙……天呐,就是我无意间撇到的,那仿佛鱿鱼似的东西…… -
我见到炸虾球时,他就已经开始变得十分……请允许我用“诡异”这个词语去形容我可怜的朋友,
他当时仿佛一具行将就木的老骷髅,原本整齐的金发看上去就像一堆干枯的稻草,
指甲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修剪清洗过,
嵌在里面的脏东西只是看一眼就让人想吐,身上的衣服根本就是一堆布条,
不过可贵的是,
我知道他没有沉沦鸦片或者别的一些什么,毕竟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消费确实有点高了。 -
他如同陷进去了一样,坐在如同朽木拼接的摇椅上,每一次晃动,我都可以听到木材的哀嚎,甚至连一块像样的垫子都欠奉,但那双深陷眼眶中,饱经风霜的眼睛,在见到我后仍射出了犹如磷火一样的光芒,他看起来很期待有人可以来看望他,而且还很高兴。不过,即便如此,他也要故作高傲的身姿,即使面对他的朋友也要这样,这是他一贯的作风,看起来优雅而可笑。
“舔狗,我真感激,你真的是最后一个还愿意来看我的人。”
他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像一个破掉的风箱:你应该给我带来了一些好消息,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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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我确实给他带来了一些,对于当时的他来说,
很不错的消息:一家pk中心很有诚意的聘请这位天才加入他们的战队,而且薪金优渥;
那家酒吧确实不算是一个高档的地方……抱歉,我并不是刻意要用这种东西来践踏他可怜的自尊,
我当时完全是为了朋友而考虑,只是不出所料的,这不为他的自尊所容忍。“你竟敢用这种消息侮辱北极陛下的对战师!”他怒不可遏,一把抓着我的衣领把我撞在了门上,真令人难以想象,一个瘦骨嶙峋的人居然可以爆发这么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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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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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即使饿死,也不会为那群肮脏的下等人去对战的,我的技术,是要用来服侍真正了解它,懂得它的人的!”
我早该料到会这样,不过为了炸虾球,我必须劝住他,否则,就会流落为如今的后果……他彻底滑向了黑暗的深渊,而我,也被迫留在了悬崖旁,凝视着,那古老而深邃的黑暗……都是他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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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复了心情,舔狗继续写道:
此后,我便没有再去见过这个可悲的老疯子,最后迫使我重返那位于幽暗小巷的一片肮脏蜗居的原因是,泰晤士报上所报道的关于对战家们陷入集体性癫狂的事件,我认为我有必要去关照一下他如今的生活。
不过不知何时,这巷内空无一人,而传出的那美妙对战的气息就代表着,炸虾球还在这儿。
那气息仿佛奴役着自然,风卷积着尘土,在半空为那气息伴舞,落叶刮动着地面,带来令人不安的怪音,却可以称得上是,一种杀气,而雨丝,雨云,覆盖着这里,烦闷而潮湿的空气,就像谁在为他嚎哭一般,这稀碎的声音传来的喧嚣,相映之下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终于,当我看着炸虾球重新拿起了他的宝贝队伍模拟器,那是这个疯子唯一没有出卖的东西,我当时真为他高兴,希望他可以振作一点,而不是继续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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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法仍是那么灵巧,即使长期沉醉那些廉价的白兰地,也没有让他的技术出现任何减退,这很奇妙。而那份激昂,在他的脚上踏着那双破旧皮鞋,如同翩翩起舞一般踩着步子,那副表情仿佛在陶醉周围的一切,那眼神就好像站在对战台上,为台下的贵宾献礼一般,仿佛中了幻觉一般就像他自己所说的一样……
“我的朋友啊,赞美你的好运,在一切告成之后,”他说着这些话,手中的提琴放在一边,兴奋得拿起自己的手稿,手舞足蹈着
“我荣幸的为你介绍,我的献礼,为了最崇高之神的献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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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自从沦落至此,早已算不上舔狗教信徒,也已经很久没有为人对战过了,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这是要为何人的献礼?就仿佛吃了某些深山老林的野生菌一般的胡言乱语……我当时真应该把我的朋友送去疯人院。
“你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这种东西?!”
我当时被无名的怒火侵染,指着那个雕像,向他咆哮出声,而里维斯对此十分不满,眉头紧皱,摆了摆手,那是在示意我不要这么说话。
“舔狗,我的伙计,你总是这样,不肯相信也不肯接受,偏执而狂妄,”
语气意外地很平静而让人厌恶,炸虾球对我的控诉自然是相当的不满,不过这一次他的态度与我熟悉的那个里维斯,很不一样:
“那场梦境给了我启示!赐予了我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