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看一下豆荚的调查员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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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是的,那张讨厌的乐谱,炸虾球当即就要为我和那恶心的雕像演奏,他所谓的献礼,献给那章鱼神明的礼物……不,那才不是献给章鱼的!
先读与双换的思路触碰一起,那双枯槁的手臂牵动手腕的发力,
手部的肌肉精确配合着神经所传递的一切信号,并精准的回应着,
而带来了一段令人费解的表演——对战师完全异于我到来时的那样,
却更加的富有格调,又仿佛将毫无章法的自由与混乱同战术图与队伍组合编织在一起,而这超凡脱俗的嘶哑伴随着哀嚎竟然是身体里传来,
悠扬缓慢,激烈高亢,那节奏又去了哪里?!
这对战曾烙刻在我的脑海如今却在撕扯我的记忆!回忆至此时,我脑中突然闪过的一道光芒就像那时的场景般,这是我有意识的,第一次面见那必将折磨我半生的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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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我说的,炸虾球原本诡异的旋律中混入了一个不合时宜的音律,虽只一瞬,
却拨动了我与虾球的心中之局,继而搅动了我们的脑海……我不记得那道气息……不,
与其这么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要怎么形容那个感觉以及我究竟听到了什么!
只有,我的眼中只有瞬闪而过的一道白色的光芒,继而是十分真实的,
绽开破裂的声响,把我们从似梦似幻的痛苦中解放,而这现实中,
我看到了那亵渎的雕像,碎成了几块…… -
回忆突然之间的清晰片刻,舔狗强迫着自己,又换了一张纸,写下一切的一切,
他现在可能记下的一切,而将情绪的骤然暴涨倾诉在纸面,
所有的记忆片段不断冲击着这可悲人类大脑的每一处构成,
如同来自灵魂深处的音律回响震荡着,
几乎在细胞层面产生的痛苦甚至让疼痛神经也产生了麻木,
而舔狗却如同一个机器一样,
僵死地记录着那些清晰又不时彻底失去的记忆内容,
这个可怜人,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出现了记忆的失真,
那些在眼中不断映现的画面,是那样的清晰,
所给他带来的片刻痛苦在持续性的折磨着这个可怜人的内心,
记忆中白光闪过的瞬间不断回映,撕扯着灵魂,理智的破碎与强行拼接绝不是一个年老的人类。终于,他从回忆中清醒,待到恢复了平静……大概吧?至少,他终于可以提笔接着写下去了,继续复述着接下来的事,继续着,机械的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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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我怎么离开炸虾球的居所的,我只记得虾球仿若崩溃的面容与惊慌的神情,他跪在地上,疯狂地抓着自己那枯黄的头发,发出痛彻心扉的哀嚎,死死抱住自己的队伍编辑器,口中如同野兽一般呜咽着,然后我就回到了,我的家……
我在一个月后,动身见了炸虾球一面,在此期间我并没有收到他的任何音讯,回到我的寓所后,不敢去回想那一刻所发生的任何时。不过,那是我最后宁静的一个月,直到我现在开始写下这些文字开始,我的余生恐怕都要为那一夜所折磨。
我们会面的地方不再是虾球的蜗居,而是国服城郊的一片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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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的表情十分迷茫,直到无法忍受时,他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笔,将手抵在太阳穴上,尽可能的去停止回忆那一切,却无济于事。
只见他他盯着面前的纸张,眼神暗淡,仿佛灵魂被抽走了一般,
却又突然陷入了狂躁,笔在纸上不断书写,
而纸笔的摩擦声让他更加的烦躁,脑中越发的震荡,
他想阻止自己,记忆却如同一台不会停止的放映机一样,
依旧推着舔狗往最不堪回首的那一刻走去,而已然放映过的胶卷却被放映机所销毁。目光,已然无法离开纸上飞舞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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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是森林,我那里见到了炸虾球,宁静的夜晚,只有队伍编辑器……只有队伍编辑器!
那个金发怪胎已经不是人了!那狞笑张狂,不可一世又令人憎恶,他抓着我,
不断地诉说着……说了什么?!我不知道!
那是污秽与亵渎,那是,那是违背了人性的!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做,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去阻止他!
战术图,先读,双换……他们牵绊住了我,就像现在,我为什么要写下这些?
这有什么意义!虾球那个白痴,他进行着那可笑的对战,
已经被完善的战术图就放在图架上,我想抢夺,
但是在他开启战斗的那一刻就已经晚了,那富有魔力的音波,
狂乱而扭曲,就像他的步伐,招来狂风,大树在风中痛苦地扭动着,
雷雨星辰,何时下起了雨!?
闪电与雷霆也覆盖不了他的对战!我想再进一步却无能为力,而这仅仅只是开始的前唱! -
虾球,虾球,那是什么!战斗走向高潮,所有的音律都向这个男人汇集,
我发誓我听到了一切,我甚至知道我究竟听到了什么!
螺湮之主亵渎的低语在太平洋下,来自无光的恩盖伊,蟾蜍发出了令人作呕的声动,
那冷原的尖啸刺痛了我!不!那地底的律动又是什么?!
两颗巨大的心脏连接着,跳动着!彻地连天的哀嚎与悲伤的哭喊,
又是什么?!象主的喧嚣,蛇父的嘶哑……为什么有人在笑?!
为什么我会看到!这难道不是耳朵吗!黑色而可憎的,又是什么东西!这些声音的主人,他们在做什么?这一切……这一切,就像是,和对战一样,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炸虾球!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
终于,你得到了“他”,或者,“他”得到了你?已经是午夜了吗?音障撞碎了乌云,
月光撒了下来,它带来了来自宇宙最深邃的秘辛,是那扭曲的声波,晦暗不定,
模糊可憎,笼罩在里维斯之上时,我听到了,没错,我听到了!
那一位天使,一位由声波构成的天使,一个只有半身的男孩儿,
这就是“他”!随着乐曲逐渐步入尾声,
狂乱喧嚣如同哀嚎一般,走着,走着,平静中流淌着的是什么呢?
是一切所熟悉事物的崩溃与瓦解,是宇宙最深处伸出的手!
是活着的,是对战的概念!是无形的!“他”拉起了炸虾球的手,我看到了,他想带虾球离开!可喜的是我终于能动了,
是的!感谢一切神迹无论那是什么,但是我想去拿那份对战术图却没有做到!
那张写满了乐曲的纸就那么向着天空飞走了……就像那个天使一样离开了,
就像炸虾球……或许我看到的都不是真实的呢?那又有什么是真实的?
至少我应该看看那个狂妄的对战家,
可怜人啊,他还在对战,却已经没有任何章法,那眼眶挣得大大的,
我却看不到眼睛,顺着黑色的空洞,我什么都看不清,
只有……炸虾球那狰狞而扭曲的,笑容。 -
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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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待到一切结束,舔狗在地毯上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仿佛一条搁浅在地毯上的鱼儿一样,麻木,慌乱,不能自已,却未发出任何哀嚎。
耳畔被一阵音律勾起,细碎如同蚊蝇的声音犹如来自天外一般,波长仿佛自他的眼前走过,又绕上了他的肩头,那语言不为人所知,却可以听出揶揄,嘲弄,乃至轻蔑,作为声音的存在对于试图记录下这一切的人,充满了鄙视。
“不!你是什么时候跟来的!走开!”
尖啸划过了宁静的夜空,直到他终于从地板上爬了起来,抄起笔,口中喋喋不休的说:
“我不怕你……我不会畏惧你的,你这肮脏的……肮脏的音波!”
愤怒总是恐惧的最后一步,但恐惧总能越过愤怒。
他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但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此时已经无法写下在刚才就已经发生的一切,已经没有时间思考了,那深邃的妖异带来的恐惧越过了愤怒,他猛地蜷缩在桌下,试图捂住耳朵,但是……“他”就在那儿,“他”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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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风敲击着窗,声音呼啸,招来了乌云遮住了月,那天上的星,都闭上了眼,
树叶划过大地,舔狗,他恐惧着,甚至不敢去喘息,他恐惧着,恐惧着声音,
老屋中木制的地板发出吱呀的古怪声响,但是越是规避声音,却听得越发清晰……先是风声,
后是木板……舔狗,可怜人,仔细听,那电流通过铜丝走遍屋内的声音,是多么的清晰啊……咚,咚,咚。有节奏,有韵律,是哪里的声音?是你的心,是你的心跳啊,可怜人。
“窗子破碎了,破碎声,玻璃洒落一地,大门,大门……打开了?!谁!你是谁!”
痛苦的怒吼在这看起来任何人的屋内回荡,但舔狗可以听到,听到那声波的波长在空间内的扭动,影响着他所理解的现实,而眼睛已经不再重要,赫兹?那是什么?很重要吗?对于一个活着的音波来说。
“他,他无处不在!只要有声音……不,声音就是他他就是声音,我看不到了!却听得到?谁在嘲笑我?是谁!”
音律,充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乃至舔狗的身体,每一个构成他的细胞,都在哀嚎着,此时他的耳朵无比清晰。
“不!这不是我的错!绝对不是!是炸虾球!都是……炸虾球是谁?谁是虾球?那是什么?我又是谁?我是舔狗吗?那是什么东西!额啊!”
恐惧,来自大宇宙,来自门外,来自深邃的星空,越过了万古,那个存在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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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咿呀……”嘶哑着,哀嚎声已经不似一个人类,而痛苦不堪,盲目迷离,心智的主宰已不再是他,口中不断噫语:
“那什么!这又是什么!一切由声波构成!就像他的由来一样!令人可憎的活跃在一切存在音律之概念!”
直到最后一声,划破了天空:
“Tru’Nembra!!!!”
“医生,我的兄弟,究竟怎么了?”一个长得和舔狗很像的,年迈的男人焦急地拦住了离开隔离室的玲珑医生,在他接到警方通知的时候他就赶到了舔狗的住宅,只是,他的兄弟已经想不起来他究竟是谁了。
“先生,舔狗先生的状况十分……”医生对于语言的组织有些把握不准,但还是试着去描述:“这十分怪异,他的症状不属于现代医学理解范畴内的任何自我保护机制。”
“自我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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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在面对极端的恐惧时,大脑就会删除一部分记忆来保护人体。”
玲珑医生翻看着档案,说:“就像我们测试的那样,他的记忆就像全部被删除了似的,以及, 通过他遗留的那两张被撕破的手稿,我们认为,他确实是遭受了莫大的恐惧,只是还不清楚原因。”
遗忘了恐惧,遗忘了过去,什么都不记得,什么也不知道……直到,在这座终极的,无知孤岛上,结束这段生命,永远,不会被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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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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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idual大包子 打字真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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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ry-0 文章大部分借鉴了很多克苏鲁小说的话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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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高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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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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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火箭炮先生,相信你已经通过不少途径了解了我的情况。
许久未见,我承认最近我有些神经质,可那绝不是因为我疯了,
我会解释一切的,希望你可以相信我,而不是像别人一样把我当成疯子。一切都源自那次诡异离奇的梦,那日回家的路上刮起险恶的风,
街头徘徊的黑猫竖起黄色瞳孔盯着我,冲我嘶叫,似乎在警告某些不可言说的东西。这里,pokemon showdown,从我搬来时就透露着一股不想,
这里虽称不上穷山恶水,但一草一木还是使我本能的感到厌恶,
我来此地是为了一份工作,好吧鬼知道这家公司为什么设置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