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看一下豆荚的调查员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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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球,虾球,那是什么!战斗走向高潮,所有的音律都向这个男人汇集,
我发誓我听到了一切,我甚至知道我究竟听到了什么!
螺湮之主亵渎的低语在太平洋下,来自无光的恩盖伊,蟾蜍发出了令人作呕的声动,
那冷原的尖啸刺痛了我!不!那地底的律动又是什么?!
两颗巨大的心脏连接着,跳动着!彻地连天的哀嚎与悲伤的哭喊,
又是什么?!象主的喧嚣,蛇父的嘶哑……为什么有人在笑?!
为什么我会看到!这难道不是耳朵吗!黑色而可憎的,又是什么东西!这些声音的主人,他们在做什么?这一切……这一切,就像是,和对战一样,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炸虾球!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
终于,你得到了“他”,或者,“他”得到了你?已经是午夜了吗?音障撞碎了乌云,
月光撒了下来,它带来了来自宇宙最深邃的秘辛,是那扭曲的声波,晦暗不定,
模糊可憎,笼罩在里维斯之上时,我听到了,没错,我听到了!
那一位天使,一位由声波构成的天使,一个只有半身的男孩儿,
这就是“他”!随着乐曲逐渐步入尾声,
狂乱喧嚣如同哀嚎一般,走着,走着,平静中流淌着的是什么呢?
是一切所熟悉事物的崩溃与瓦解,是宇宙最深处伸出的手!
是活着的,是对战的概念!是无形的!“他”拉起了炸虾球的手,我看到了,他想带虾球离开!可喜的是我终于能动了,
是的!感谢一切神迹无论那是什么,但是我想去拿那份对战术图却没有做到!
那张写满了乐曲的纸就那么向着天空飞走了……就像那个天使一样离开了,
就像炸虾球……或许我看到的都不是真实的呢?那又有什么是真实的?
至少我应该看看那个狂妄的对战家,
可怜人啊,他还在对战,却已经没有任何章法,那眼眶挣得大大的,
我却看不到眼睛,顺着黑色的空洞,我什么都看不清,
只有……炸虾球那狰狞而扭曲的,笑容。 -
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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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待到一切结束,舔狗在地毯上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仿佛一条搁浅在地毯上的鱼儿一样,麻木,慌乱,不能自已,却未发出任何哀嚎。
耳畔被一阵音律勾起,细碎如同蚊蝇的声音犹如来自天外一般,波长仿佛自他的眼前走过,又绕上了他的肩头,那语言不为人所知,却可以听出揶揄,嘲弄,乃至轻蔑,作为声音的存在对于试图记录下这一切的人,充满了鄙视。
“不!你是什么时候跟来的!走开!”
尖啸划过了宁静的夜空,直到他终于从地板上爬了起来,抄起笔,口中喋喋不休的说:
“我不怕你……我不会畏惧你的,你这肮脏的……肮脏的音波!”
愤怒总是恐惧的最后一步,但恐惧总能越过愤怒。
他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但这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此时已经无法写下在刚才就已经发生的一切,已经没有时间思考了,那深邃的妖异带来的恐惧越过了愤怒,他猛地蜷缩在桌下,试图捂住耳朵,但是……“他”就在那儿,“他”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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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风敲击着窗,声音呼啸,招来了乌云遮住了月,那天上的星,都闭上了眼,
树叶划过大地,舔狗,他恐惧着,甚至不敢去喘息,他恐惧着,恐惧着声音,
老屋中木制的地板发出吱呀的古怪声响,但是越是规避声音,却听得越发清晰……先是风声,
后是木板……舔狗,可怜人,仔细听,那电流通过铜丝走遍屋内的声音,是多么的清晰啊……咚,咚,咚。有节奏,有韵律,是哪里的声音?是你的心,是你的心跳啊,可怜人。
“窗子破碎了,破碎声,玻璃洒落一地,大门,大门……打开了?!谁!你是谁!”
痛苦的怒吼在这看起来任何人的屋内回荡,但舔狗可以听到,听到那声波的波长在空间内的扭动,影响着他所理解的现实,而眼睛已经不再重要,赫兹?那是什么?很重要吗?对于一个活着的音波来说。
“他,他无处不在!只要有声音……不,声音就是他他就是声音,我看不到了!却听得到?谁在嘲笑我?是谁!”
音律,充斥着房间的每个角落,乃至舔狗的身体,每一个构成他的细胞,都在哀嚎着,此时他的耳朵无比清晰。
“不!这不是我的错!绝对不是!是炸虾球!都是……炸虾球是谁?谁是虾球?那是什么?我又是谁?我是舔狗吗?那是什么东西!额啊!”
恐惧,来自大宇宙,来自门外,来自深邃的星空,越过了万古,那个存在无处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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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咿呀……”嘶哑着,哀嚎声已经不似一个人类,而痛苦不堪,盲目迷离,心智的主宰已不再是他,口中不断噫语:
“那什么!这又是什么!一切由声波构成!就像他的由来一样!令人可憎的活跃在一切存在音律之概念!”
直到最后一声,划破了天空:
“Tru’Nembra!!!!”
“医生,我的兄弟,究竟怎么了?”一个长得和舔狗很像的,年迈的男人焦急地拦住了离开隔离室的玲珑医生,在他接到警方通知的时候他就赶到了舔狗的住宅,只是,他的兄弟已经想不起来他究竟是谁了。
“先生,舔狗先生的状况十分……”医生对于语言的组织有些把握不准,但还是试着去描述:“这十分怪异,他的症状不属于现代医学理解范畴内的任何自我保护机制。”
“自我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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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在面对极端的恐惧时,大脑就会删除一部分记忆来保护人体。”
玲珑医生翻看着档案,说:“就像我们测试的那样,他的记忆就像全部被删除了似的,以及, 通过他遗留的那两张被撕破的手稿,我们认为,他确实是遭受了莫大的恐惧,只是还不清楚原因。”
遗忘了恐惧,遗忘了过去,什么都不记得,什么也不知道……直到,在这座终极的,无知孤岛上,结束这段生命,永远,不会被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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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狗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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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idual大包子 打字真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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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erry-0 文章大部分借鉴了很多克苏鲁小说的话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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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高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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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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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火箭炮先生,相信你已经通过不少途径了解了我的情况。
许久未见,我承认最近我有些神经质,可那绝不是因为我疯了,
我会解释一切的,希望你可以相信我,而不是像别人一样把我当成疯子。一切都源自那次诡异离奇的梦,那日回家的路上刮起险恶的风,
街头徘徊的黑猫竖起黄色瞳孔盯着我,冲我嘶叫,似乎在警告某些不可言说的东西。这里,pokemon showdown,从我搬来时就透露着一股不想,
这里虽称不上穷山恶水,但一草一木还是使我本能的感到厌恶,
我来此地是为了一份工作,好吧鬼知道这家公司为什么设置在这里。 -
我住进了一家公寓,这里处处都散发着一股霉味,就像是潮湿环境下的森林深处,
好在邻居们虽然孤僻但都还友善,隔壁的毒果酱太太热情送了我很多红茶,
并带我参观、安家,折腾到了晚上,一切安置好后她告辞了。劳累了一天的我沉沉的睡下了,我做了一场梦,一场既定的梦,
事到如今我仍不能知道它是否真的发生或是存在过,因为它太诡异,也太离奇了。睡梦中我是某座古宅的主人,这座房子是那样的不详,环绕的黑色松针林如同利剑般耸立,
宅院中的一切是如此的黯淡和梦幻,我每日起来,隔着窗户似乎能看到漫天的繁星,
没错,我在夜晚时分起床,缠满铁链的管家总会端来一杯红茶,茶水里好像加了一些盐巴。 -
他们,或者我和管家的交流使用的语言我从未听说过,就好像谁人的窃窃私语,
喝完后我会去图书馆,那里很黑暗,所以我总要点起一盏油灯,
充满霉味的潮湿的空气预示着这座图书馆年久失修。我会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中又或者沙发上读书,读到夕阳出现之前的破晓时分,
我就会回去,顺带着再喝一杯茶,这书上所使用的语言我从未见过,
那密密麻麻和鬼画符一般的文字更像是来自几万年前······一次一次如此循环我近乎丧失了自我,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一群举着火把和叉子的人冲进古宅。梦醒了,我发现此时我躺在一堆书上,那是我带来的,不过这不重要了,
我发誓自那场噩梦后我忘记了很多事情,甚至睡后无人的深夜我会做出一些怪异、疯狂的举动。
比如第二天早上我会发现家里的某些地方有人活动的痕迹,
门窗关好附近没有进入的痕迹,我不以为意觉得最近过度劳累梦游了罢。 -
直到隔壁的毒果酱太太总是抱怨我午夜弄出很大的声响,这令她不能睡觉,
附近的猫狗总是以尸体的形式出现,越来越多的人同样告诉我这件事。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他们推荐我去医院看看,可医生说我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让我最近不要过度劳累,睡前喝点牛奶,并开了一副方子让我拿药睡前服用。我诚惶的信以为真,并且这么做,我觉得这有作用因为没有人再投诉我了,
可是有人活动的痕迹没有消失,直到书桌上突然出现的笔记本,
上面歪歪斜斜生疏的写着“你是谁?我来了。”这几个字。 -
我立刻陷入到一种极大的不安与恐惧中,那字只能是我动笔写下的——钢笔上的指纹告诉了我这一切。
这很不对劲,很,不对劲,我不能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他们只会认为我梦游了。我请了很多天的假,在笔记本上写上“你又是谁”,睡下了,
起床后我发现上面多了一行字,那字迹相比从前顺滑了不少“那不重要,我会取代你”。某种不可名状的存在侵占了我的身体,我感到异常的精神,却在夜晚来临时异常疲惫,
几乎是倒头就睡,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我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不是吗? -
唯一的线索只有那座不详的古宅,于是我询问了我所能的接触的任何人,
他们不是表示沉默就是说不知道,直到我询问了一名大学教授,
他和我一样是外乡人,在听到我的问题后反问我怎么知道的,
我回答说在一本书上见过,他并没有过多询问,
而是表示他是某大学的民俗教授,偶然间在一本记录古怪事件的书上发现了它。他表示已经找到了确切位置并且邀请我一同寻找,我立刻表示同意,
而后第二天准备完全后出发了,我们去了这周围的一座山,
一座飘着黑云耸立着的疯狂山脉。登山时下起了雨,似乎为这次探索蒙上了一层名为悲壮的纱布,路上,
或者说没有路,山上没有人的痕迹,而是杂草丛生,枯枝败叶落了一地,
我们艰难的前进,可是入夜了。 -
再次睁眼后,我已经出现在梦中的古堡了,这里很破败,被火烧了一般,
灰尘落了厚厚一层,蜘蛛结的网哪里都是,我的同伴,那位民俗教授,不见了。我在沐浴着星光之中,顺着门口的斑斑血迹,一路通向不见天日的地下空间,
岩壁很粗糙,并且诡异的散发出荧光,这光足够我看清前路,
而且道路极为曲折,我知道那绝不是天然形成又或人工开凿的,
那更像是某种诡异的存在用它那尖锐的爪牙挖掘的,我一路顺着血迹,走入深远的地下。如今想起仍然后怕,幸运的是此处尚有空气,以不至于窒息。
连通的隧道将我带入另一个巨大的空间,这个空间底部的中央一座古老的祭坛拔地而起,
周围零散堆着的怪异物品似乎是某些刑具,因为那上面惨留着凝固的血,
其中一个的血迹仍然新鲜我立刻意识到了什么,颤抖着抬头看去,
那位民俗教授的头颅正挂在顶端,
他狰狞的表情昭示着他死前受到了极为残酷的折磨——以及周围散落着的血肉残肢告诉了我······